反骨

全国最庸俗的同人女(完整版见置顶)

《楼前海月伴潮生》非凡任务老鹰同人bg,原创女主

●啊!激动呀!不敢搞老段,但是我敢搞老鹰呀!
 ●是的没错!我又挖新坑了!

          第一章:善良没有用,漂亮才有用

  泰国,金三角。

  这里的傍晚总能迎来一场迅疾的暴雨。气候又湿又热。

  四月的某天,下午六点。

  空中密布的乌云黑沉沉的压下来,遮去了太阳的光芒却没能隔离它散发的热量。

   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
   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,我匆忙走进一家酒吧,以防蓄势待发的大雨猛然落下,把我浇成狼狈的落汤鸡。

   明明见到很多人进来,可酒吧大厅里,却没有什么人。我在吧台边坐下,点了一只椰子,让老板当面剖开,以防他在里面加什么别的东西。

    插上吸管的椰子汁喝到一半,我看到有两个白人搂着高挑性感的姑娘从吧台后边的小门走出来,“姑娘”细长的颈子上长着喉结,想必是泰国本地的人妖。

    我笑了,怪不得前边人少,原来都在后边忙活。

    泰国是世界知名的情色交易市场。在金三角,想要找到不做这种生意的地方才是一件难事。不过多数妓女都来自缅甸老挝,像这家提供ladyboy服务的店也算是特色酒吧了。

     我常年在各国游历,经济来源是在各地拍下的可以买给地理或旅游杂志的风物照片,给新闻媒体一些我所见闻的新奇新闻,或者把旅行过程中特殊的经历故事写成文章买给一些网站和杂志,又或者写一些旅游景点探店推荐,稿费颇丰。

     这次算是来着了,我想,要是能跟老板套套近乎,也许可以拍一些照片,写个探店推荐什么的,也算是给酒吧招揽生意,互利共赢嘛。

    “I'll have a whisky.(给我一杯威士忌)。”我并不会说泰语。

      将威士忌递给我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黑色长发在脑后盘起,她很瘦,穿着很有泰国风格的长裙子,笑的很温柔。

     “Won't you have a drink on me?(要也来一杯吗?我请你。)”我猜她是老板娘,也许更好交涉。

     “sorry(不了)”,她停顿了一下,显然会的英文词汇并不多,于是改用肢体语言。她双手抚上自己的肚子,宽松衣裙下才现出弧度,“I'm pregnant(我正怀着孕。)”

       “นี่เป็นข่าวดี(这真是个好消息)”我会的泰语并不多,这算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太瘦了,以至于我没看出来她怀着孕。

        女老板挺温柔的,我们聊了一杯酒的时间,她就已经准备带我去后院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可是这时候酒吧的门,被粗暴的踢开,一群穿着长靴的男人走进来,他们中甚至还有黑人,都很魁梧,肩上扛着机枪,前面的几个一进来就对着吧台后的酒柜扫射一通,玻璃碎片和酒液四溅,我赶紧搂着刚刚走出吧台的老板娘抱头蹲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开抢了,酒吧里却只有尖叫声,玻璃碎裂声和柜子倾倒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意识到,那是无声机枪。再配上靴子和他们腰间别着的卫星电话,我绝望了,他们——无疑是毒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,我只能尽力装鸵鸟,以求隐身自保。

        女老板抖得像筛糠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两个雇佣兵把一个抖得更厉害的男人从后院提出来,那是老板,给我开椰子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毒贩不会无缘无故地做抢劫绑票生意。冤有头债有主,你们解决矛盾可千万别扯上我啊!我默默祈祷,在心里把认识的神灵佛祖都拜了一遍,连西游记取经五人组也没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毒贩中领头的男人用黑洞洞的枪口顶着酒吧老板的脑袋,像是在逼问着什么。酒吧老板则痛哭流涕着摇头辩解、求饶。我的泰语水平停留在能听不能说的阶段,只捕捉到一些关键词汇。我紧张得脑子转不动,只能大概听出是酒吧老板为了钱做了一些背叛组织的事,可他没能力挽回损失,并且死不承认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候酒吧的门又一次被推开。我不敢抬头,只能看见脚的部分,两个人穿着不同的鞋子。一双是与毒贩们一样的长皮靴,另一双是考究的皮鞋。他们的鞋面上沾着水,穿皮鞋的那个人收了长柄雨伞,雨滴顺着伞面滑到地上,落下一大片水渍。原来外面下了雨,可我太紧张竟没有注意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问话的那个毒贩转过头来对着皮鞋的方向用中文说,“爸爸,问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穿着皮鞋的人并没有回答他,而是慢悠悠地找了一把椅子在桌边坐下,这让我看到了他更多的部分——宽松的白色亚麻长裤。这看起来太过与众不同。他就是毒枭吧,我想。

     “动手吧,东方。”我听见毒枭开口,声线低沉,语气平淡。毫无异国口音的中文,他是个中国人,呃……或者曾经是。

       被叫做东方的男人应声开枪,鲜血和浓稠的浆液溅得满地都是,我想酒吧老板的脑袋一定烂了。

       然后,跪在我旁边的老板娘一瞬间冲了出去,她不顾一切地扑在男人的尸体上,哭嚎着去想去抓“东方”的裤脚。

       我惊讶的抬头,看见“东方”已经把枪口对准了女人面孔,她太快了,我还没来得及去拦住她。

       不行!他不能开枪!那女人肚子里还有个孩子!

       我还没来得及思考,身体已经冲了出去,格挡在女人身前。现在我开始明白刚刚老板娘的愚蠢举动了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呀。

       我自认从未想过要做舍己救人的好人,不假思索地冲出去时,脑子里只有不久之前女人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时露出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现在黑洞洞的枪口改为正对着我,我可能要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很绝望,这该死的善良,要是有下辈子,我宁愿泯灭人性。

       “她是个孕妇!祸不及妻儿,放过她吧!”我下意识地争取,向着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毒枭哀求。

       说完我就后悔了,我在说什么傻话?我竟然在跟毒贩讲道理,我快要崩溃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东方!放下枪!”没想到那人听到我的话,竟然拔高了音量叫“东方”停手,连刚刚波澜不惊的声音也变得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 难道他也在乎那个孕妇吗?好奇使我的视线没能及时从他身上离开。我终于看到他整个人,白色渔夫帽,灰色半袖衬衫,他左边脸上本该是耳朵的位置布满狰狞的疤痕,很明显是烧伤留下的。如果忽略掉那片疤痕,他用有一张近乎完美的硬朗英俊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 此刻,他眉头紧皱着,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脸,他颤抖着瞳孔和嘴唇,视线在我脸上来回摩挲,眼神里充满着惊讶,深情和眷恋。

         他来到我跟前,弯下腰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时,我一点也不敢动。除了周围围满举着机枪的毒贩之外,令我不能动弹的,还有他含着热泪的眼睛,我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揪住,也感同身受的疼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玉楠……玉楠……”他用大拇指温柔的摩挲着我的脸,深情地呼唤,嘴角带着温柔的笑,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一定是认错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也许我的脸恰巧和那个叫玉楠的人很相像 ,激发了他心中的柔情。虽然我不认识玉楠,虽然脸是我自己的,但我还是要谢谢她。是这张脸——保住了我的命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要把我带走,走出店门的时候,他一手牵着我,另一只手接过身旁女孩拿着的伞,亲自撑在我们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前方的一切都是未知的。也许他们要把我带到毒巢去。也许他们会把我卖掉,在金三角,中国女人的价格比泰国缅甸越南的要高得多。也许,他只是认错人,如果他发现我不是玉楠呢?我怕了,决定破罐子破摔。我看向他,坚定地说:“我不是玉楠,我叫海月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毫无反应,像是没有听见,只是抓着我的手又紧了紧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以为是雨声太大,他没听见,还想接着再说一遍。可是,当我再次转向他的时候,我看见他冲着我的这半边脸上残缺的耳朵和残破的面皮,以及右边肩头被雨水淋湿的大片水渍。我意识到,他手里的伞一直在向着我这边倾斜。话哽在喉咙里,我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和他一起坐在汽车的后排,叫东方的男人坐在副驾驶,穿长靴的女孩开车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们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毒贩,我尽力往门边靠,寻求安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东方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,然后回过头来,说:“你靠在门上,是准备逃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慌忙摇头,哪敢跑啊?立马坐直身体,离开车门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坐在我身边的男人再次握住我的手,把我向他身边拉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吓了一跳,身体下意识地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,海月。到我身边来。”他不再拉我,语气温柔,非常耐心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原来他听见了,我的名字,叫海月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努力克服恐惧,顺从地靠近他,他抬手把我搂到怀里,一只手环在我的腰上,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,疼惜地念着我的名字哄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说: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海月,别怕,我不会让你有事的。要乖,好好呆在我身边。海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一遍遍的重复,仿佛有说不完的话,而这些话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明明念着我的名字,却不是在叫我。他在透过我,叫另一个人——一个他深爱着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因为,他现在的语气和他刚刚叫玉楠的名字时一般深情,一样珍重。

       

●嘤嘤嘤,我爱何潮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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